南诏大理国的许多白族官员,还能写出精美的汉文诗。如南诏清平官杨奇鲲的《途中》:“风里浪花吹又白,雨中岚色洗还清。江鸥聚处窗前见,林狖啼时枕上听。”另一位清平官段义宗的《思乡》:“虏北行人绝,云南信未还。庭前花不扫,门外柳谁攀。坐久消银烛,悉多减玉颜。悬心秋夜月,万里照关山。”这些诗都收入《全唐诗》,并被誉为“似此制作,实为高手”,充分体现了南诏官员精深的汉文学修养。: d4 o( T8 D: W$ g.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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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南诏大理国民创造使用了白文。但当时的白文不是一种完整、系统、成熟的文字,而是用汉字注白音,作为学习使用汉字的辅助手段。如南诏王隆舜的《星回节游避风台》诗:“……不觉岁云暮,感极星回节。元昶同一心,子孙堪贻厥。”其中的“元昶同一心”,即白语“君臣同一心”之意,这就是用汉字记白语音的“白文”,南诏清平官赵叔达和隆舜诗曰:“法驾避星回,波罗昆勇猜。河阔水难合,地暖梅先开……”其中的“波罗昆勇”,即白语“老虎野猪”之意,这也是用汉官记白音的“白文”。. Y8 U# B% X* ~, Z9 X1 `9 \7 K$ k
- S! D6 {7 d" X, E 在南诏大理国的城镇遗址中,还发现了大量白文有字瓦:如“买诺”汉意为“购买”;“官诺”汉意为“官制”。南诏大理国古籍《巍山起因》、《铁柱记》、《西洱河记》、《国史》等等,相传都是用白文写成,可惜早已失传。但遗留至今的《大理国段氏与三十七部石城会盟碑》中,奇字连篇,其中就有大量汉字注白音的“白文”。近现代发现的大量南诏大理国写本佛经中,也有大量汉字注白音的“白文”批注,这些都是研究白族语言文字的宝贵资料。当然,南诏大理国时代通行使用的主要是汉字、汉文,白文主要是学习使用汉字、汉文的辅助手段。5 P9 \& s9 f# q: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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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大理国以后,白文还在继续发展。不仅出现了用白文写成的《白古通记》、《玄峰年运志》等白族古代史书,而且还出现了《山花碑》等白文碑刻。近现代,一些白族大本曲艺人,还使用汉字记白间歌词。今天,许多白族专家学者,还在地研究、创造、推广、使用白文,即创造使用一套拼音化、科学系统的白族语言文字。效果如何,还有待于实践的检验。1 D6 z+ _8 e$ a. 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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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的禁军与御林军" ~" Y3 S S, o
: E) ] s# D$ N) a, `1 {8 ` 历代封建王朝,都建有侍卫宫中及扈从的军队,专司防卫京城、保护皇帝,称为禁军和御林军。作为云南的地方政权,南诏也同样有自己的“禁军”和“御林军”,那就是《新唐书·南诏传》中所说的“王亲兵曰朱弩怯苴”,所谓“朱弩怯苴”,就是系红色犀皮腰带的武士。这些系红腰带的南诏王亲兵,又以身份、职责不同,分为“负排”及“羽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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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v2 Y9 Q7 w/ G3 H 负排是南诏王及其重要官员的警卫部队,性质与中原王朝的禁军相似,但没有固定数额的人员编制。因人数的不限定,为南诏扩充负排队伍人数提供了方便,以应急时之需。负排由“罗苴子”(即南诏武士)中选出,有统一的服装、装备,一律着韦衫袴(即皮制衣服)。这与乡兵自备给养是不相同的。; f3 ~! \& o& M*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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