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人文性精神及经验是个体精神成长的根基与渊源(1)_幼儿成长与发展教育
葡萄牙的安德拉德(Eugénio de Andrade,1923- )则更是以一个诗人所特有的浪漫和灵觉,称“童年是持续人的一生”的童年,童年生活是给一个人的终生的馈赠。他童年记忆中的乡村生活,那明媚的阳光、带着芳香的泥土、淳朴而简单的民风,都成为他成年创作的源泉和主题。童年成为他诗作中所发出的持久的回声。安德拉德以诗的形式诠释了“剩余的童年是诗的萌芽”,不仅表达他对于自己的童年——他自己的这一终生财富的永恒眷恋,也个性化地呈现了一个人的童年精神与生活对于他成人以后持续而深远的影响。安德拉德自己就说过:“我的根在童年时就深入于最基本的世界,从那时起我保持着对简单明亮事物的热爱,这是我的诗歌致力于反映的;我也热爱白色的石灰,它一直搅拌着我的精神;我还热爱蝼蛄刺耳的歌声,热爱口语,这种赤裸的语言,没有华丽的词藻,它表现出灵魂和身体的第一需要的沟通;从童年那里我还学会对奢华的蔑视,奢华是多种形式的堕落”。童年时的形象成为诗人所认识到的最初的世界形象,这些形象扎根于诗人未来的生活,使他没有丧失追求梦想。坦白的讲,对于从事文艺创造的成人而言,作为人生之根茎的童年或许更有其特殊的蕴涵和意义。这一点,我们似乎也更可轻易地觉察到。关于作家的创作,文艺理论评论家童庆炳曾有过这样一段阐述:“一般地说,作家面对生活时的感知方式、情感态度、想象能力、审美倾向和艺术追求等,在很大程度上都受制于他的先在意向结构。对作家而言,所谓先在意向结构,就是他创作前的意向性准备,也可理解为他写作的心理定势。根据心理学的研究,人的先在意向结构从儿童时期就开始建立。整个童年的经验是其先在意向结构的奠基物。就作家而言,他的童年的种种遭遇,他自己无法选择的出生环境,包括他的家庭,他的父母,以及其后他的必然和偶然的不幸、痛苦、幸福、欢乐,他的缺失,他的丰溢,他的创伤,他的幸运,社会的、时代的、民族的、地域的、自然的条件对他的幼小生命的折射,这一切以整合的方式,在作家的心灵里,形成了最初的却又是最深刻的先在意向结构的核心。” 这里所谓“先在意向结构”乃是一切文艺创造的精神前提和准备,而“童年”的经验和遭遇之所以成为了这种“结构”的核心,其背后蕴含的逻辑便是童年精神与成人阶段的文艺活动在文化性和人文性上的内在一致和延续。 1 2 3 4 5 后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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